专家观点

长期资本引领负责任投资之路
时间:2017-06-06

  尊敬的各位来宾: 

  非常高兴接受天津市政府和中国证券投资基金业协会的邀请参加社会责任特别是ESG为主题的研讨会,社保基金自始至终坚持的长期投资、责任投资的理念和ESG有着高度的契合。长期投资和责任投资当中的一些具体举措是在天津开始的,第一支私募股权投资基金渤海基金、第一支保障房50亿信托贷款投资基金、第一支关于基础设施的城市开发投资基金,起于天津,三支基金也是长期和责任价值投资的起始点。今天论坛的主题正符合社保基金的价值,也符合社保理事会投资领域追求的目标。 

  从这个角度来去梳理,我们发现社保基金得益于、成长于、收获于ESG。社保基金目前的资金规模约两万亿元,从社会保障的视角去看全部社会价值的话,中国在16年之前就由中央政府确定成立一支用于未来的基金,至少是二、三十年以后社会保障当中资金支持的一个储备性基金。第一支柱、第二支柱、第三支柱都不是储备性的,都是有着具体的投保或者说受益人去把现金流量放在一个池子里进行投资管理。回归投资者,储备性是指一笔应对未来的社会保障比如养老方面的资金,用今天的投资收益和投资积存应对未来的问题。这样一个长期的问题,关系到社会保障中每个人的利益,我们把这种当做社会保障当中的或有负债,和每个人的未来利益建立起关系,但是没有落实到具体人身上。可以把它看成不仅是国有资产,更是对民众的或有负债,投资于未来。这种长期的社会责任是社会保障领域的第四支柱。如果第四支柱足够大、足够强,我们未来所有的社会保障体系当中的受益人就会放心,还有一块为大家未来利益所保障的财务支持,无需忧心未来没有钱,未来没有可发放的养老金。 

  如果我们把这个视角回归到今天的社会保障领域当中来看,所有社会保障当中今天要探讨的问题、要解决的问题,无非是缴费人、受益人之间的利益关系。在时间的长度当中,从工作开始到退休,到退休以后的领取阶段利益是否是对称的、有效的、可持续的、可保障的。如果可保障的,我们可以说社会保障系统的建立是有效的。今天如果在这其中找不到不可保障的部分,不可有效的部分,那么这个利益链条已经在某一个环节发生了断裂。如果我们今天发现问题,未来五年、十年、三十年以后成为线性的问题,会成为巨大的问题,今天社会保障领域当中社会责任方面就有可以探讨的巨大空间。而储备性的养老金是说,即使我们今天还没探讨完善,即使未来还会出现一定的这样的风险和那样的问题,不要紧。我们在完善它的同时,还有一支储备性养老金为您服务。所以社保基金的起始就是一个久期的安排,是一个社会责任的担承,是未来社会责任的担承,是全社会每个人都会受到保障的担承,这个社会责任在创立之初就表现得特别明显。 

  我们再看社保资金的来源,国有资产的划拨,我们看从含国有股的公司上市时融资额的10%划归社保基金用于未来,用于我们今天的投资。我们发现过去的国有企业是有责任对自己的国有职工退休以后的责任担当,划一些国有资产是这样一个社会责任的传递。我们注意在ESG当中还有一个治理,当这一部分钱划归到社保的时候我们突然发现不管原来这个公司是股份制的,或者不是股份制的,你突然在国有和民营之间的股份当中产生了不同的所有者群体,当不同的所有者、不同的股东在治理结构当中发挥出有效的治理作用的时候,国有企业在治理的结构和治理的路径当中会发生一个有效的改变,即使它是一个全国有的股东和加上一个社保的股东,也会有两个股东促使企业的治理和经营向更好的方向发展。 

  所以不仅是资金的来源,更多的是治理结构的改善和未来社会发展,把每一个人的未来利益和国有资产的经营再连接起来的时候,每一个经营者都会说我不仅要对国有资产负责,我还要对背后每一个全民的受益人负责任,这种责任担当一定会强化治理,强化效率,强化经营。 

  我们再看社保基金是如何通过社保基金的发展和资本市场的发展有效的结合起来。我们今天两万多亿当中,其中有八千亿是十六年来投资收益滚动获得的。八千亿的投资收益滚动获得如果没有中国的资本市场、证券市场,包括整体的金融市场快速发展的话,我们不可能获得年化8.4%左右的这样一种收益。我们所有的收益全部滚存到社会保障基金当中去。在这当中,我们看到了证券市场的快速发展,如果我在证券市场当中十六年来做一个小量资金的快进快出的投资的话,我相信社保资金今天不会有这样好的一种投资结果。但是社保基金在证券市场中坚持了长期投资,今天在座的好多基金是社保基金的投资管理人,特别是二级市场上的投资的基金管理者,特别是公募基金的管理者,我们社保基金的委托投资是和公募基金同步化开展的。我们在初始委托时就给基金的考核绩效是三年滚动,而不是一年。在这个过程中我们见证了全部过程。这个三年滚动是目前市场当中相对考核期限比较长的,而和市场的每一周的测评,每一月的比较,每一年的淘汰进退都是有很大的差别。这就是说坚持长一点儿、久一点儿,把市场的波动不仅能够回避过去,而且可以从长效率的角度来说获得有效投资。只有这样的长期,才在中国证券市场的发展过程之中获得了平均年化的回报在几个高度的年份和几个低度的年份当中把它平均拉平获得的有效结果。 

  这当中又延续到另一个逻辑,所有我的八千多亿的投资回报当中,有一份投资回报特别重要,那就是复利。如果我最初的第一年就有了投资回报,我把所有的投资回报又滚存到投资基金当中去,又去投资,这个复利结果在过程当中占到了一千多亿的数字。也就是说如果我投资的早,而且投资的长,我不断地把投资收益滚存进去就可以让这个基金在存量的和增量的复利的结果当中长期滚动。想象如果我们三十年不用,我们会有享受三十年的从起始点的不断N+1的这样一个复利结果,如果我今天用八千亿再看十年的复利结果,那是一个了不起的数字。从这样的长期数字价值来看,正好应对了中国长期金融市场当中最缺乏的机构投资者,最缺乏的长期的机构投资者,最缺乏的稳定的机构投资者,才让一个市场能够真正地追求公司的长期价值,证券市场的长期价值和人们心理的长期稳定增长有保障的收益这样一个市场逻辑之间的高度匹配。所以社保基金会感谢我们有这样的市场,正好和社保基金的成立和发展吻合在一起。 

  社保基金在天津开这样的会议,一定会说私募股权基金是怎么发展起来的。我们的私募股权今天在座的特别是昨天晚上到会的好多都是私募股权基金的管理人,社保基金、私募股权基金今天已经回过头来看已经有了八年历程,平均年化回报已经接近20%,应该超越了市场当中一般的投资结果。所以我们在和国际的投资者进行交流的时候,他们也感觉到中国的私募股权基金在这个时期也表现出快速的成长,以至于境外的机构也想做人民币的私募股权投资,也想做人民币私募股权投资当中的GP管理人,甚至国外的钱也想进来做人民币项下的LP 

  我们从私募股权投资的这个角度,可以看两件事。第一件事,所有的私募股权投资我们会说在中国的发展过程当中它是一个长久期的事情,一般都是八到十年,如果没有长的资金,谁去做八到十年的一件事?如果我们再把投资链条往前拉,如果是VC风险投资,有可能是十年以上更长的时间,我们突然发现长期的资本发展和久期较长的直接投资和私募股权投资有着天然的血脉之间的长期价值关联。 

  我们投出去承诺的五百多亿,投了五百多家企业,这些企业当中不乏在中国,在国际市场当中上市的有效的明星的项目和明星的企业。还包括我们今天已经投资的还正在处在快速成长路上的这样一些企业,对中国的经济,对中国经济的结构,对中国经济的内在的成长性,对中国经济的证券化,对中国经济的效率成长都发挥着积极有效的作用。如果我们只看到这第一个层面的逻辑的话,我们看近年来兴起的PPP,我们再看最近兴起的所有这个逻辑当中突然我们社会的不同资本如何有效地能够在LPGP的双层架构结构之下结合起来产生一种治理结构,注意,人类历史当中的公司架构当中最初是无限责任,后来有限责任,最初只有一级市场,后来有了二级市场,当有了所有的这样一些责任后,我们发现能不能有一种治理结构把有限责任和无限责任结合起来,把LPLP之间,LPGP之间,GPGP之间,所有的责任平衡找到了基金架构,这种架构可以让多方利益在相互之间清楚地认知和公平的交易,在谈判过程当中最终达到一个利益的平衡,形成了这种机制,最后把资产投资到市场当中获得最好的回报,而且回报可以在不同的收益人之间有效分配,不仅效率可以最高化,而且分配合理化。 

  我们从这样一种结构连接到ESG当中看到它的治理。蓦然回首,中国经济如果说股份化是中国公司制度变革有效股权多元化,并且可步入证券化的有效机制的话,进一步如果我们放到基金这个层面看,我们发现可以把现有的所有的公司制度,把现有的所有的公司制度的法律体系和工商体系、税务体系最后落实到基金架构当中,才是治理最为平衡,治理最为有效,治理最为激励之后分配平衡的有效的治理逻辑。在这里我们就有了双层架构下的二八分成,我们就有了一个能不能通过有效的LP架构选择到最好的GP,能不能在GP的努力之下让它担承无限责任去推动我们的财富的增长,LP就可以得到更多的效率的分享,所有这一切的逻辑正好在中国的这个时期还可以让被投企业在有效的投资获得和投后服务的当中获得成长,当然也可以去上市公司获得基金业投资之后的有效的成长。 

  当我们再透视这种治理架构的时候,突然发现如果我们把这个问题放大到宏观,什么叫供给侧的结构改革,无非是把供给侧原来的单一股权、多元股权、错综股权最后全部按照基金的这样一种股权的架构去管理的话,我们都会让它即使股权每天是动态的,每天都是优化的,还可以积极有效的步入到中国的快速股权多元和快速的证券化逻辑当中,还可以让每一个参与者获得应得的贡献当中的有限回报才可以成长发展。 

  有趣和有效的是,全国社保基金在这当中不仅二级市场当中找了公募基金,找了券商基金,找了其他的非公募基金作为管理人推动社保资产增值,社保基金大力推行私募股权投资,使社保的另一个业务线条也获得了大力成长。如果这两块的成长奠定了社保基金权益投资的大量增长的话,是使固定收益占据全部资产40%50%的比重的时候,还可以大幅地战胜固定收益的主要收益来源,就是这两块的权益性投资。而我们同时满足了社会责任,不仅拿来的钱担当了社会责任,投出去的钱改进了社会治理,提高了市场发展,增进了新的治理结构和治理方式的参与链和成长速度,从而使得社会的治理结构从金融,从基金,从公司的这个角度也得到了大大的发展。 

  我们把自己的思路再放大一点,今天中国投资市场,中国证券市场,中国所有的金融市场正在呈现出一个规则相对频繁地发生变化,也在监管的有效的深化,但是我们突然发现,我们这个市场领域当中从ESG角度来去看的时候也会存在一个最主要的问题,全部市场的参与者,全部市场的搅动者,全部市场的收益者,有多少人是在信用逻辑的基础之上去发展的,有多少人是反信用或者负信用的逻辑当中去发展的,我们突然发现全社会领域特别是在金融领域当中,一个基础的问题,一个基础的社会责任问题,一个基础的治理问题,一个基础的根本维度的基础层面的东西是信用维度的构建,信用的价值化,信用的资本化,信用的成长化,负信用的成本最大化和负信用的生命相关性的这个逻辑,没有在我们金融制度当中,更没有在社会的其他维度当中展开的时候,是我们在整个的金融制度体系当中相对来说基础层面的问题。以至于我们基金业使用法律架构和金融信用角度相对其他的领域要稳定,要清晰,要有效,以至于我们这个领域当中出的问题才少一些。 

  如果回到今天,如果我们要监管得好,如果我们要成长得有效,如果我们要发展得快,如果我们要发展得没有曲折和挫折的话,我呼吁信用这样一个ESG的最基础层面的东西,一定要价值化,一定要资本化,一定要让每一个人的信用,每一个人的社会价值,每一个人自身的价值,一致性的守信用,你按照信用的逻辑做一件事情就会有信用的价值、积分、成长,就会资本化,就会信用成长,就会是一个信用资本随处可以获得收益和兑现的一个地方,如果你负信用,你就违背了社会价值,也违背了你社会价值不担承,必须私人成本最大化的逻辑,你就应该出局。我们今天如果监管当中还比较手软的话,只是对负信用还相对手软一些,罚的还不够狠,批的还不够狠,还没有让它彻底出局破产。如果我们在正信用无限价值化,负信用无限成本化当中构建起来,每一个人,每一个公司,每一个机构,任何一个方面都在信用当中构建起你心中的ESG,我们相信美好的明天很快就会到来。 

  谢谢! 

  (以上讲话根据演讲人现场演讲整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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